鹿息砚

杂食,就是放点摸鱼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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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相关」从转变开始

首先是预警,绝对会有ooc,对于cp有很多个人解读,可以不看但不能骂我,我玻璃心。

重温了点夏目,就角色来说,我好喜欢甜枣啊,在一众欲言又止的人类里,他的行动和话语好有安全感(虽然他做不到很多事,但是他会去做这点真的很棒)

但是最有搞头的cp还得是的名。在这两人为数不多的同框剧情中,的场静司好就好在他的分寸感,名取周一好就好在他的疏离感。那种年轻时的暧昧对象一直藕断丝连,但机缘巧合之下又被提起,最熟悉的陌生人的前任式暗恋文学一下子就出来了。

夏目再散发点坦诚能量,这样被你影响到的名取就更有勇气去迈出他少年时没有前进的那一步了。

至于的场实在是担子太重枷锁太多心思太细,我无法想象感情上他主动的样子,估摸着也就嘴上占小便宜(。

基于此,搞点我流的名,是还没有那么坦诚但已经在主动的周一桑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静司。

基本上都是【第一人称!!!】接受不了快跑,再往下就不负责了。

  

  

  

  

  

  

  

  

【正文】

  

  

我年少时常被妖怪困扰。

  

  

这么说或许不太准确,时至今日其实我也没能摆脱妖怪的影响,就和游走在我身体的壁虎痣一样,普通人看不到,就连我自己偶尔也觉得,只要它不出现我能看到的地方,那我的身体与常人无异。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它”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

  

妖怪真是可憎啊。

我明明只是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却不停地来纠缠我,不得不与它们周旋的时候,路过的同学会觉得我自言自语,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害怕好像是疯了,有时候还会受伤。

  

为什么高中生在回家路上非要受伤不可呢?

很痛,还不好看。

  

  

「——周一さん,身为除妖人,讨厌受伤的话可能会造成工作上的失误哦。」

  

  

  

分不清有几分真心的笑容让我从梦中醒来,卧室里空荡荡的,从薄薄的窗帘缝隙中能看到月光。

  

我不在意时间,却怔怔看向自己的左腿。

这是壁虎从来不会去的地方,因为有人和我说过,它早晚会失去。而那个人的眼睛,大概也和这条左腿一样吧。

  

「没事吧,主人?」

  

大概是我表现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太久没有反应,感觉出不对劲的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所以说妖怪真是麻烦,感觉那么敏锐,却不懂得怎么察言观色,表达情感的方式又过于单纯。这种时候附近又没有危险,换成其他成年人不应该放着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儿吗?

  

“没事哦,让你担心了。”

回复了门外的式神,我重新靠回枕头。

  

还有刚刚。

那个笑容真刺眼,说的话也是。

  

说的什么废话,谁喜欢受伤啊,我原本就没有义务整天为了自己可能会失去的左腿担心受怕吧。

  

  

大概是最近和夏目见面变多了,看着他现在遭遇的一切,就觉得有必要去拉他一把,像我和他这样特殊的人,在学生时代大都是很孤独又敏感的,但是那个孩子身边却不太不一样。

  

他孤独,却也温暖。

  

原来除了我和其他除妖人以外,还有人会选择这样的一条路啊。

我忍不住这么想。

  

想的多了,便自然而然梦到从前。

  

我当时和拓麻先生说,我想要消除壁虎带来的不安和恐惧,更温柔地对待周围的一切。

  

  

世界上也有毫不犹豫除妖的那种人,但那也仅仅只是证明有那种人存在罢了。

妖怪可憎,我却不想把它们都杀死。

  

  

说起来,失去眼睛是什么感觉呢?

我再度睡着前迷迷糊糊想,可能和现在这种昏沉着下坠的感觉很像吧。

  

  

  

  

  

和梦里的另一个主角见面是三天以后的事。

说实话,我不是很想见。

  

的场静司,这是我刚一脚踏进除妖世界里知道的第一个同行的名字。初见不算愉快,他套着一张猫皮,说着真真假假的话,我看不清这个人。

  

他笑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在看轻我。

他说话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在挑衅我。

  

只有他沉默着一个人站着发呆,我才会远远地窥见到这家伙一点真实的背影。明明是第一个有交集的同行,年纪也相仿,我却感觉自己离他非常遥远。

  

我会变成像他那样的孤身一人吗?

  

毫不夸张地说,那时的我迫切想要同伴,想要可以一起分担的朋友。同时我也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和他大概无法互相理解,也做不成友人。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在察觉到我的刻意疏离后,他倒是也没像刚认识那会儿一样热情了。

只是同为除妖人,有些时候我想避开也是做不到的。

  

  

「这地方来几次都这么不舒服。」

「为什么主人非得来这种地方帮讨厌的人做事啊?」

  

瓜姬和笹后在来的路上在我身后抱怨道,柊如往常一样安静地听着,只是时不时抬头看向我。

  

我家的三个式神大概都讨厌的场家的人,除了妖怪对除妖人本能的厌恶外,更多的与我的态度有关。而柊这个样子则是在担心我。

  

这也要感谢夏目,因为碰到了他,我才能比以前更加注意到这些并不难察觉的小事。

进而了解与我签下契约的妖怪们。

  

和以前不得已的会面一样,我不想自己的式神被其他不相关的人指指点点,只让它们在院子外面等我。

  

来的人很多,听说又是哪里的封印出了大问题,要在妖怪冲破封印之前将它彻底消灭。只不过因为封印松动的影响有些扩散,其他小妖怪也开始躁动起来,的场家忙着对付最棘手的大妖怪,只能麻烦同行们去处理。

  

「只靠封印可是没办法坚持多长时间啊。」

  

我想到了的场说的这句话。

我没那个实力去反驳他,难免有些沮丧。

  

“那么诸位,这件事就请你们去解决了。”

  

从始至终的场静司本人都没有说话,他就是站在所有人看得到的中心,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我藏在人群最外面的角落,也懒得去看。

  

我一边盘算着要如何把自己被分配的那块区域给收拾好,一边往窗边看了一眼,那个地方能看到远处山顶的积雪,用来舒缓心情还不错。

收回视线时却正好与的场撞上,他的眼神跳了一下,大概也知道我不想惹人注目,又轻描淡写转向别处。

  

真倒胃口。

我突然想起几天前梦里那个笑容。

  

说来奇怪,因为夏目的关系,我和的场不得不合作了几次,期间也没发生什么争吵,我还以为我们的关系会有所缓和,没想到实际上根本没有好转。

  

倒不如说我现在的态度和高中时期有微妙的相似。

说白了就是我对这家伙又开始不爽起来。

  

  

以前的场会让我叫他的名字。

  

我其实不怎么习惯与人亲近,班上的同学不必说,哪怕在后来已经做了一些成就,亲戚们对我的出现也是敬畏厌恶远多过于爱护。

所以这家伙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来熟得让人生气,我藏不住火气,他却丝毫不在意,往后的每一次见面都会扬起轻薄的笑脸打招呼。

  

  

  

“好久不见,名取さん。”

  

我原本打算和散开的人群一起离开,却被的场单独叫住。八成又是要我和他一块去封印,名取家在别人眼里就是画符工具人。

  

“有什么事吗?”我一脸职业笑容转身。

  

“没事哦,想叙叙旧罢了。”他也是同我差不多的表情:“顺便想请你和我一起去封印,毕竟名取家的符纸出了名的效率高嘛。”

  

啊,两个成年人的交流好虚情假意。

我漫不经心地应付着,在心底疲惫地想,明明让式神传个话就好了,非拉着人在这说话,这个人在想什么啊。

  

“话说回来,夏目那边要是能来帮忙就更好了啊。”的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给我整得一激灵,猛地抬眼发现他看起来好像只是单纯在开玩笑。

  

他的性格真的很糟糕。

  

“你别老是想着拖那孩子下水行吗?”

我一向很反感别人强迫夏目做不愿意的事,哪怕只是玩笑话。“他和我们不一样,你要是再出手的话,不止是我,保镖生气起来也很可怕哦。”

  

“能同时命令几只大妖怪,确实了不起呢。”

的场只是顺嘴接了一茬,没有深入这个话题,我也不想和他聊这个,友人帐的事情,夏目愿意告诉我,但是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这个人。

  

“你那几天的行程没问题吗?最近有新的电影要上映了吧。”他接着问。

  

真新鲜,之前怎么不担心我的工作。

我的职业能力让我依旧保持着假笑:“这又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哪一次耽误过除妖的工作吧?”

  

“名取さん从以前就一向很靠谱哦。”

“那还真是谢谢您的认可。”

  

的场微微扫了我两眼,又说:“看样子壁虎今天不在脸上和手上呢,和它相处得还好吗?”

  

“……哈?”

我真是没搞懂这个人的行为逻辑,反常得很,只得反问他:“的场さん,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啊?”

  

的场摸了摸右眼上的符纸,我却因为这个动作没来由地感到左腿跟着酸痛起来。换成之前我大概不会在意,但联想到几天前的梦境,又不得不多看了几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突然挡住了自己的右眼,他之前有说妖怪没能夺取成功。来夺取了却没有成功,那个妖怪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呢?

  

  

“什么事都没有。”

  

的场不知道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还是在回复刚刚我的问题。我也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

  

“和一开始说的那样,不过是来叙叙旧罢了。”

  

  

能力越强,责任越大。

我不太认可这句话,但自己深陷其中。

  

这个除妖人的世界太痛苦,我和的场这样的人已经太多了,更何况夏目是会乱来的那种人,光是想想心脏就受不了,所以我不希望他也被牵扯进来。

  

哪怕他说他重视着友人帐,也重视着与妖怪间建立起的情谊。我也仍旧觉得那是非常危险的东西。

  

不过夏目的这份信任让我觉得很开心,我开始对从前的自己进行反思,也开始重新去思考要怎么与人相处,想要向前迈步。

  

去加强封印那天,我少见地先去了一趟的场家的主宅。的场还在换衣服,我偶尔会想,去那样泥泞又危险的地方,他穿那么正式做什么,难道的场家连衣服都有妖力加成吗?

  

的场有些意外我的到来,不过只是淡淡说了句“真难得”。

我等着他准备好要用到的一系列道具,死盯着他的右眼。不在意其他人的不满,开门见山地问他:“这次封印的妖怪和你的眼睛有关系吗?”

  

“没有哦。”的场几乎是瞬间回应,他想了想又说:“大概是我前两天说了些有的没有,让你多想了?”

  

“没有,好奇问一下而已。”

  

因为我清楚,如果他要去做的事非常危险,根本不会让我知道。在这方面我认为自己是了解他的,他比我更深陷于能力和责任的漩涡中。

  

我不得不承认,在最初他向我搭话的那一瞬间,我心里是产生过「这个人说不定可以成为我的朋友」这种想法的。后来在为数不多的合作里,我对他的虚假和轻浮感到厌恶,却又对他伸出来的手抱有一些期待和心动。

  

我无法认同他的一些做法,我们始终道不同。我不想妥协,只能圆滑地生存下去。

只是我不喜欢受伤,更讨厌别人在我眼前受伤。

又会痛,又很难看。

  

  

  

“真是的,被别人用这种乱来的方式担心,会感觉自己被人看轻了啊,名取さん。”

  

他说完这句话,放开箭矢射中冲向我的妖怪的右臂,趁着它虚弱的瞬间,将它重新封印回一个陈旧的瓶子里。

  

我的力量用得太多,甚至没有力气站起来。我看着的场被挣扎的妖怪撕坏的半面袖子,手臂却只有一些轻微的擦伤。

心底纳闷难道这衣服真的有防御力加成?不过这次工作也多亏了我拼尽全力把那妖怪在阵里多拖了几秒钟吧。

  

的场作为除妖人比我强大很多,我很清楚这件事。

  

只是在某些时候,我确实有那么一分不自量力,不仅想把夏目从友人帐的枷锁中解放出来,甚至也想替的场分担一部分责任。

  

“那就……别老是做些会让人担心的事啊。”

我说完这句话,眼皮一沉,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已经在自己家床上躺着了。

关于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印象一点都没有,我问柊,难道是的场送我回来的吗?

  

她沉默了一瞬,我大概明白了。

真是丢人,除妖师居然沦落到要式神送自己回来的地步。说真的那家伙竟然把好歹是帮了自己大忙的人放到一边不管,真是做得出来这种事啊。

  

我让柊先去休息,叫了点白粥,凑合喝完后又睡了一觉,最后是被人敲窗户的声音吵醒的。的场家的式神剪纸趴在窗子上,正用力往缝隙里面挤。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被半途截胡了。

  

我下床打开窗子,放它进来。

纸片小人摇摇晃晃走到我的面前,是的场的声音。

  

  

「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下次再见吧,周一さん。」

  

  

我是不是已经在前进了呢,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这次我已经没有高中时期那样不安,我不用太着急,慢慢来就好。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逐渐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就好。

  

我把纸片小人放到枕头下面。

  

  

“被救的人还这么嚣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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